李哈蜜心里百感交集,喜欢了冉籽翘那么多年,终于找机会当面表白,没想到就这样被无情拒绝。而这边,阿飞门因为救自己而失忆,还无缘无故爱上自己,随时对自己表白。她爱的得不到,爱她的她不想要,真是造化弄人。
李哈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又昏昏沉沉进入到梦境里。梦中,她看到了阿么带着四五岁的小阿飞门到孤儿院弹钢琴,小阿飞门嘴里唱的正是那首《Theendoftheword》,稚嫩的童声响彻整间教室,阿么坐在一旁慈颜悦色地盯着他,双手打着拍子。教室突然黑了下来,歌声还在,画面却变成了漆黑孤寂的夜色下,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抱着一个啼哭的婴儿在悬崖边拼了命的竭力奔跑,身后一辆汽车飞驰电掣般的朝年轻女人撞了过来。李哈蜜感觉眼前一束强光照得她睁不开眼,只听到女人一声划破天际的凄惨尖叫,头部剧烈疼痛的李哈蜜从梦里惊醒了过来,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身体的梦靥(二)
见李哈蜜叫出了声,睡得迷迷糊糊的阿飞门问她:“大半夜做恶梦了啊?”
李哈蜜喘了口大气,自言自语地说:“这到底是做梦还是你的记忆?头怎么会这么痛,没道理啊。”
“你一个人瞎嘀咕什么,快睡吧。”
李哈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有余悸地对阿飞门说:“如果我说我好像拥有一种超能力,能看到你的过去,你信我吗?”
“你怎么不说你可以看到我的前世今生啊?”困得没法的阿飞门敷衍回答。
“我真的好像拥有一种超能力,能看到你的过去,也就是说我拥有你失忆之前的所有回忆,而且我每次看到你的过去,我的头都剧痛无比,我怀疑你失忆也是因为我造成的,我把你的记忆带走,所以你才没有了之前的回忆。”李哈蜜忧心忡忡地对阿飞门说。见黑暗中没有阿飞门的任何回应,李哈蜜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你在听我说话吗?”
“呼——呼—呼——”黑暗中传来了阿飞门微弱的呼噜声,看样子早就睡得跟一头死猪一样了。
李哈蜜摇摇头,叹口气,魂不守舍地倒在了床上,阿飞门根本就没听自己说话,就算听了也会觉得是无稽之谈吧,换做谁也不会信啊。刚才看到的那个女人和那个婴儿到底是做梦还是真实的回忆,李哈蜜也分不清楚。哎,半夜做了这样一个荒诞的噩梦,李哈蜜浑身冒汗,热得受不了,直接把被子踢到了一旁,晾着身子睡。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到了李哈蜜的眼皮上,温暖的光线把她从熟睡中唤醒,她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阿飞门整个人往自己身上俯下来,高挺的鼻梁都快贴到自己脸上,李哈蜜第一感觉就是阿飞门偷吻自己,本能的一个拳头打在了阿飞门的右眼眶上,并且惊声大骂道:“你个色狼!敢吃本小姐豆腐!”
阿飞门捂住被打得红肿的眼睛,痛得跳了起来,一脸痛苦又带着一脸无辜地说:“谁是色狼?谁吃你豆腐?我是看你没盖被子,怕你着凉,所以帮你盖被子!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还反被栽赃陷害!我要是色狼想对你干点什么,我还用等到今早吗?”
李哈蜜看看身上的被子,想想昨晚自己太热没盖被子就睡了,好像阿飞门刚才的动作是为自己盖被子,难道真是误会他了?但碍于脸面,就算是误会,李哈蜜也端着架子,死不道歉。
“盖被子就盖被子嘛,谁叫你靠我这么近,我怎么知道你还有什么企图。”李哈蜜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装作若无其事的起床,走到卫生间刷牙。
阿飞门朝李哈蜜输了个中指,怒声说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跟失忆前的阿飞门一样,没素质!”李哈蜜从卫生间走出来,边刷牙边数落阿飞门。
“对,我没素质,就你的冉籽翘有素质。”阿飞门不屑地说。
“我在说你,你怎么扯到人家冉籽翘身上去了。”李哈蜜不满。
“在你心里就只有冉籽翘,我做什么都是错。”阿飞门愤愤不平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冉籽翘?你不是失忆了吗?”李哈蜜疑惑。
“猜的,看你昨天那个样子,我一说冉籽翘生病了,你整个人都坐卧不宁,焦虑不安,还马不停蹄地去送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如此殷勤,不是喜欢是什么?”阿飞门说得振振有词,脸上却写满了不爽。
李哈蜜放下牙刷,拿起毛巾往自己脸上擦,边擦边说:“看来你只是失忆了,智商可没降低。”
阿飞门从李哈蜜手里抢过毛巾,一把紧紧搂住她的腰,抬起她的下巴,盛气凌人地冲李哈蜜说:“李哈蜜,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别想出轨!”
李哈蜜被阿飞门这股霸道总裁的劲儿给懵住了,愣了几秒,掰开阿飞门搂自己腰的手指,小声嚷道:“我来大姨妈了,腰痛,你轻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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